“将军……”曹进伯心头微颤,从这句话里听出几分心酸:“请两位将军多多保重,您的几个孩子都还年轻,需要您为他们撑着呢。”
花应庭勉qiáng一笑,只是笑起来的样子,犹如在哭泣:“可我这个做父亲的,又能为他们撑起什么呢?”
曹进伯安慰了几句,见花应庭jg神不济,主动起身告辞。
休沐在家的花长空送他到了门外:“曹尚书慢走。”
“贤侄请留步。”曹进伯看了眼花长空眉宇间没有化开的忧愁,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福寿郡主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借大人吉言。”花长空送曹进伯坐上马车,再次作揖道谢。
“花大人。”贺远亭从马车上下来,他手里提着东西,身后的几位玳瑁使臣捧着箱子,显然是特意而来。
“贺三殿下。”花长空看到贺远亭,行了一礼。
“听闻郡主病重,在下请来探望与赔罪。”贺远亭回礼道:“那日怪我没有拦住郡主饮酒,她醉酒后把在下认成了太子殿下,说了些伤心的话,又多喝了两盏。”
“舍妹跟殿下说了什么?”花长空面色微变,做了请的姿势:“请殿下进寒舍饮一杯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