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口是用线缝起来的,现在伤口自己长好了,这条加固用的线就要被拆掉。”
“就是又扯开伤口,不会太痛对吧?”周隽把自己的胸口越发捂得紧了。
张闻一撇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眼神有点儿玩味。
“看来是痛的。”说完这句周隽叹了口气,幽幽的对着张闻一说:“可以不拆吗?”
“拆一定要拆,痛不痛就要看是什么地方了……你这么紧张听别人说了什么?”张闻一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周隽不在病房里,找了一圈,在斜对面的病房里和3055床小朋友说地挺开心。
“胖豆跟我说他手上拆线可疼了,我这胸口上不得疼死?我的伤口好像比他手上的长……”周隽越说越细声,越说越绝望。
县爷怕苦、怕痛一如既往,张闻一叠好了被子回头来看着他说:“你那地方应该不会太痛。”
“要是痛呢?”周隽不信,
“你就哭一哭。”张闻一说的可没良心。
“……”周隽无语,只看着他,眼睛就快要泪盈盈起来。
县爷作戏,张大夫历来不买账,走两步过去拍拍他的肩膀,“拆了线就可以舒舒服服的沐浴,还可以出去走一走,走走的时候还可以顺便吃一吃……”
周隽泪盈盈的眼睛立刻就恢复了光彩,“你能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