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公开手术没了,二来这秘密的活儿干好了也是没有功的。也就是说脏活儿累活儿张闻一干了,得名得利的活儿落在了陈巍手里。
陈巍见他说得有些明了,便要辩解:“金盾医院的病人……”
“嘘!”周隽抬手放到唇前,笑着说:“陈医生,我可什么都没有听见。你心里知道怎么做便是好。”
话说完了,周隽拉开茶水间的门,给陈巍留个笑脸。
陈巍这时候胆子倒是大,趁他没有把门拉开,欺身上来,一掌压住了茶水间的门,死盯着矮半头的周隽道:“大师兄让你来的?”
裂开嘴笑着,周隽说:“他哪有功夫干这事情?你的师兄你不了解吗?”
“我要是想买你手上的视频呢?”
周隽把手机举起来,又收回去,“我会保管好的,你别担心。往后日子顺当,送给你也无妨。说什么买不买的,师兄师弟的说这些不亲热。”
“很好……”陈巍点了点头,整张俊脸都绷着,恨不得变成利刃的目光不离周隽半分,“你可不是他的兄弟……”
“那我是什么?”周隽推开陈巍压住门板的手,对他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
“情人。”
“情人?”周隽把这个词念了念,心下里觉得这词很是细致,词典上说“情人”是相恋的人中的一个,张大夫被自己弄死心了,就剩自己一个了,可不是“情人”嘛,还可以说情丝牵挂着纠缠不休的人,自己对张闻一是这样的。觉得这词儿好,周隽笑着对陈巍说:“这词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