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小姐送的。”县爷循循善诱,“一支花开两朵这叫并蒂……”
张闻一瞄他一眼,说:“县爷收的,就是县爷的。”
“送你的,我只是个传……张大夫,您是没看明白么?瞧这鸳鸯,两个,瞧这荷花,两朵……富贵就在眼前了张、大、夫……”周隽觉得自己说得够明白了吧。
“县爷收的,与我无关。”张闻一捏着笔砚丢下这句话直接走人。
周隽噗嗤一声就笑了起来,还伸手拦住张闻一,“那人家司马小姐也没看上我啊?”
“那又是几时看上我的?县爷说个清楚?”
“我怎么知道?”
“我也不知道。莫说了……指不定是你花了两个小钱买来戏弄我的。”推开周隽,张闻一往后堂去,走了两步,还回过头来,眉目严肃道:“县爷思春爱说笑婚嫁,我不喜欢。”
“……”周隽捏着荷包傻了,“还是我的不是了?”
乐有伸手拿了荷包,道:“定不是司马小姐绣的,司马小姐算盘打得最好拿不来针线的。这应该是元宝姑娘的手艺……”
周隽看着乐有对荷包爱不释手的样子,也不想说话了,只觉得张大夫真是个枯木头。
下车的时候,周隽又往身上捆他的小包袱。张闻一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纸袋子,递到他面前说:“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