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干嘛?”周隽苦着脸问归问,还是老老实实按照张闻一的要求做了。
“拉伸……然后放松。”张闻一瞄一眼他的苦瓜脸,毫无兴趣,心里默默数着拍子,看他勾脚尖不够用力,捏住脚用力压……没出意外,又是一阵鬼哭狼嚎。完了,张大夫起身用双手在他小腿肚上帮助做起放松来。
这时候县爷才觉得活了过来,还轻微感觉到一些舒服了,又有了精神头,“你这手法跟谁学的?”
“健身房教练……”脱口而出的张闻一说完立刻改口,“师父。”
“你多大拜的师?你师父姓什名谁?是不是哪处的名医?”周隽更有精神头了。
张大夫冷脸子上刻着生人勿近,不说话也能呆一天的人,自然也不会多说他自己的事情。周隽私下里向安平堂的陈大夫打听过了,可陈大夫也不知道。
县爷还笑话陈大夫,也不怕是朝廷缉拿的要犯,就敢让他在安平堂里挂牌行医。
陈大夫说张闻一医术扎实、手法新颖,一看就知道师出高门,怎么用不得?
这时候说到出身了,县爷可是关切。
“我师父……”张闻一开了回话的头,看着周隽兴奋的眼神说:“很多。”
“啊?!”周县爷被这回话的笼统给逗笑了,笑完清醒了,张大夫惜字如金,怎么会详说,算了算了,县爷来说:“很早就出来当学徒了是不是?”
张闻一想着十八岁进医学院算是很早了,点了点头。
“你这性子钻研起来师父很喜欢你是不是?”周县爷觉得若是不喜欢,哪个师父会这样倾囊相授,把徒弟教得这般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