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周隽想了想,嘴里念叨:“上回是周二,三四五,今天是五……怎么没够?”
“周二是后半夜,还没到点。”张闻一说完这句又想了想,正色问周隽:“周二你是梦着了还是睡清醒了?”
笑出了声的周隽被张闻一问得有些臊。
他也记不清是怎么回事,就是想要,迷迷糊糊的也没管什么时辰,便伸了手……张大夫回应了之后倒是美得跟做梦似的。
“没醒……”周隽在张闻一耳边说这话。
说完张闻一就挪开了头,“那就是做梦……梦中常有床笫事也有可能是生病了,可有遗精?频率如何?遗精是指……你笑什么?”
听到这几句标准问诊的话,周隽笑开了花,“夫君你要去泌尿科吗?”
听到周隽笑着的回话,张闻一觉得自己不用词语解释了,回过来又想:县爷的词汇量比自己想象中大许多,对医院的了解也比自己想象中大得多。
“是还是不是?”张大夫问诊没有得到结果绝对不罢休。
“是还是不是你不知道?!”周隽要被他臊死。当然了,是自己没羞没臊在前,可那都是意会而不要言传的,拿给张闻一这牲口大夫知道了,他一脸正色的说出来,可是太臊人了,还有……好端端的情人间小小旖旎,愣是被张大夫弄成了医患问诊……心好累……
“我知道一点,不确定。所以要问你。”张闻一全然不知道周隽的害臊,继续一本正经道。
“一点?”周隽要被张闻一绕糊涂了,早前都是县爷绕糊涂别人,如今是被别人绕糊涂,“一点什么?”
“我知道你泄得有些快,如果多梦且遗精频繁,考虑前列腺炎……”张大夫确定病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