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就伶牙俐齿招人喜欢,干嘛要装哑巴?”周隽笑着自己给自己又添了一杯水,这话说得旁边邵院偷笑了。
“不是哑巴,那就说说是怎么回事儿?”金爷爷自然是不会想他们要抛弃自己攀新枝,要攀新枝,就不用专门去玉垒餐。去了玉垒餐就等同于直接告诉自己我们和王副院长勾结啦,这明目张胆的事情就不是面上看的那样儿了。
“你带降压药了吗?”邵院在这节骨眼上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啧……”金爷爷眼看着周隽就要“竹筒倒豆子”了,被他这么一问给打断了十分得不高兴。
“我帮你找点儿……”邵副院长说完就要走。
“坐下吧你,没你的份儿我名字倒着写。”金爷爷豁出去了,自己人面前不来虚的,“你小子从年轻就喜欢憋坏,老了也不能改,我太了解你了……”
周隽也笑了,顺口便问:“邵爷爷憋得最大的坏是什么?”
“他……”说了一个字,金爷爷反应过来闭上了嘴巴,笑看着周隽说:“你也是个喜欢憋坏的。哎呀,别套我话了,说吧,跟王院商量了什么事儿?”
“你猜猜。”邵院变成最殷勤的那个了,每人茶杯倒了一杯,第四泡的水给壶中续上。
“真不打算老实交代?”金爷爷端起茶杯一口喝了,有喝酒那么豪气,“那好,我来说。”
老老实实捧着茶杯坐好听书模样的周隽特别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