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隽,你要不要考个医学院,等你毕业进了附二院我们再退休……”金爷爷这时候又有了想法。
“再等八年我可熬不住……”邵院摇摇头。
“哈哈哈哈……不要,我怕血。”周隽拒绝的可认真了,“单说我猜的对不对?”
“对。”这回是邵院肯定。
“那就好说了。这事儿我包揽了……”周隽打了包票,回过来就说:“金爷爷,即使有这么个人,王院也要用下去。”
金爷爷那边甫一听这个话就沉了脸色,正要发作,邵院把茶杯给他端到了面前,“我也这么想。”一句话吸引了金院长的火力,“邵新原,你这是……”
“你靠着怨气振作起来,我不好意思给你点明了,点明了让院长你下不来台,我就不敢说了。”
“你今儿又好意思了?”
“隽隽给我的胆儿。”邵院笑着撇得干干净净。
金院长回过头去盯住隽隽,“我保证把人给您说服过来。”周隽认认真真投降。
“你们俩唱戏吧……”金院长神色缓过来,目光落在还未煮沸的透明玻璃茶壶中,顿了许久说:“不是不知道自己钻了牛角尖……智扬走得太突然,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原本是好好的、好好的……你说了我很多年偏心,我承认的。可我这么多年了,最可心的就这一个,我都有在想是不是因为我太偏心他,把他压垮了……我也不是要归罪给小王……我就是,我不敢想是我把他压垮了……”
“怂了嘛……”邵院说:“人人都会怂。我也怂过,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