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被子拉起来盖住他,张闻一把人抱回了怀里,“兰驰阳你指望不上了,能让他来做毕羽芊清醒剂的人只有想明白了的他自己。”
“要是继祖母能赶紧给他找个对象,也行啊……”周隽在心里祈祷继祖母一定要成功,然后对张闻一说:“说说兰驰阳,说说他的事儿,我了解了就永远不会吃醋了……”
“从哪儿说?”张闻一觉得这个路子是对的,都叫县爷清楚明白,就再不会有误会了。
“就从怎么认识他的说吧……”周隽点了菜单。
“他很有名,他们那一届军训的时候就全校闻名了,因为有女生说队列练习的时候他摸了人家……”
“性骚扰?那不可能啊,他不会对女生有兴趣的……”周隽脑子里出现关于性骚扰的法条了。
“自然。”张闻一当时是新生志愿服务队的人,就弄几大桶凉茶放操场边那种,每天陪着新生军训,“别人误会他,他完全不憷,对着人家吼要非礼老子也只对非礼男生感兴趣……十几个连队上千号人前直接出柜,嗯,大概就是这样的……”
“我可以认识他么?”周隽来兴致了。
“不可以。”张闻一抱紧了人,“他是单身,再联系你就会每天担心。你烦心,我心疼。”
“夫君,你说得真有道理……”周隽败给张闻一了,“那你就继续说,他怎么认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