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疯子,过去好像是在暗中进行着什么。
“实验体的身份我会进一步确认。”沈宁泽淡淡评价起了苏茶:“放心,他得不到民众的多少同情。”
偷听到的话简直是离谱,若不是亲耳听见,他都不相信有人会如此大言不惭。
不说别的,伽蓝星的花草成活率很低,如今常见的树木加起来不外乎就是那几个品种,属于扎根在沙漠都能活的。玫瑰正常售卖的价格是一百星币一株,这个价格并不低。
张口就是百亩,没有民众愿意用纳税钱养一个无底洞。
另一端的人叮嘱:“你自己也注意些,别暴露了。”
沈宁泽望着手腕上的针孔笑了,“谁会怀疑一个受害者呢?”
……
外面的记者越聚集越多,还有出动无人机的,短暂的压制不难,但想要一直无孔不入也不现实。
苏茶也意识到了这点,看到一闪而过的无人机,停下对玫瑰园的畅想,主动表示:“不然我露面说两句?”
刚才还无比娇气的小孩子,他突然就站起来了。
想到先前那些发言,伊瑟深深看了一眼苏茶:“不用勉强自己。”
“这有什么勉强的?”
他能理解大家采访幼崽的迫切。苏茶叹了口气,用一丝暗含教育的口吻说:“你对我也不要太宽容了。”
唯恐伤了对方的心,又补充道:“有些事情,该上的时候还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