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能直播,还能节省理发的时间,一举两得。
尽管收敛了绝大部分,精神力还是在保护着身体的每一部分,理发师稍稍施加了念力,同时操纵剪刀。
他的手几乎是凭借本能在动作,大脑已经麻木。不知道为什么,剪头发的过程中,理发师有一种莫名的负罪感。
在直播观众眼里,他确实快要等同于刽子手。
漂亮的银发落地,任谁看都要嚎叫一句:这怎么下得去手?
所谓的新发型只是把头发剪短罢了,苏茶心血来潮:“你说我要不要染个发?蓝色,或者黄色?”
理发师险些一剪刀把层次剪坏了。
殿下高贵的银发不容亵渎!还有,蓝色可以理解,为什么要染成黄色?
苏茶:“不然搞成金渐变。”
管家守在一边,给王发了紧急讯息:小殿下的叛逆期到了。
理发师深吸一口气,实话实说:“殿下的头发不好染,您体内的力量会加剧脱色的过程,可能过两天就成了杂色。”
苏茶莫名想到了山鸡尾巴,打消了这个念头:“那还是算了。”
剪了个头,理发师有如刀山火海走了一遭,来时轻飘飘,去时背部微微佝偻,仿佛苍老了十多岁。
过长的头发如今刚好及臀尖,行动起来舒服很多。苏茶随意扎了下,冲着设备挥了挥手:“家人们,再见了。”
他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从前在一个世界经常听到的直播用语,观众却被这三个字叫得魂都快没了。
家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