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她就跟一个太监躺在一张床上一样。

因此,当陆砚安拐着弯问出她为何能如此自若的问题时,苏慢慢的回答是,“因为你的身体跟太监差不多啊。”

陆砚安:……

太!监!

男人一把握住手上的佛珠,然后猛地开始咳嗽起来,咳得面色坨红,眼尾含泪。这副乌发红唇,娇弱美人的姿态,让苏慢慢的心脏漏了一拍。

她开始觉得自己有点草率了。

她怕自己正值青春年华,把持不住。

幸好,陆砚安应该不会有力气配合她吧?

男人咳得浑身颤抖,一副马上就要命不久矣的样子。

苏慢慢放心了。

这是她自己动都没办法的事情了。

两人刚刚谈完,外头的荣国公又进来了,他看着靠在一处的小夫妻,眸色复杂,“听澜,我还有点公事,明日再来看你。”

“是,父亲。”

荣国公面色复杂地走了,医士开了药,也背着药箱走了,一路上还在思索刚才那脉象,显然是碰到了医学生的瓶颈期,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要往神学方向走。

苏慢慢的床没有搬回来,入夜,两个人躺在了一起。

一人一条被子,楚汉边界分外干净。

苏慢慢一般睡得晚,她轻轻唤身边的陆砚安,“你睡了吗?”

第一次跟人同床而眠,男人躺在那里,鼻息之间都是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淡香,还有一股沐浴之后的濡湿气息,浸润入他的肌肤骨血之中,连呼吸都变得奢侈起来。

“没。”

“你知道吗?你是我的药,男主一般都是疯批。他们最喜欢像个变态似得嗅着女主的脖子,或者抱着女主才能睡上一个好觉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