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陆锦泽还没发生过关系。

陆锦泽笑道:“我什么都不会做的,你放心。”

入夜,江画纱和陆锦泽躺在一起。

江画纱心中羞涩,可陆锦泽竟然真的什么都没做。好吧,他是因为身上有伤,所以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江画纱心中略有失望,可女子的矜持让她说不出什么,只得继续睡了。

屋内熏香缭绕,江画纱睡得渐沉。

陆锦泽半张脸埋在被褥里,等女子睡沉了,便取下脸上的巾帕,然后推开被褥,起身,换上黑衣,戴上面罩,拿起自己刚才睡过的软枕。

他怕江画纱半路醒了,当然要盖好自己的脸。

软枕被小心翼翼地覆盖到江画纱的脸上,陆锦泽缓慢用力。

黑暗中,男人的脸上带着狰狞和兴奋的表情,虽然他的手在抖,但不知道为什么,陆锦泽并不觉得害怕,反而很激动。

因为熏香里被加了东西,所以江画纱虽然被捂住了口鼻,但依旧没醒。

软枕被按得越来越深。

江画纱没有任何挣扎的意思,只隐约发出了几声呜咽。

江画纱睡梦之中觉得有一股窒息感萦绕在鼻息之间无法消散,她努力的抬手,却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终于,那股窒息感消失了。

江画纱猛烈的呼吸,她觉得如果再晚一步,她就要死了。

陆锦泽拎着软枕站在一旁,看着闭着眼睛,用力呼吸的江画纱,低低地扯了扯唇角。

能杀死。

陆锦泽扔掉手里的软枕,按着伤口坐到地上,正对着江画纱,脸上露出防备之色。

他跟江画纱皆是穿书者,他能杀死她,那么她也能杀死他。

陆砚安杀不死他,那么陆砚安就是纸片人!

极乐楼内,他杀不了苏慢慢,那么……苏慢慢能杀死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