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公摇头叹息,由管家搀扶着出了清竹园。

陆砚安站在那里望着荣国公蹒跚的背影,久久都没有动。

陆砚安派去找陆锦泽的人没有找到他的尸首,只找到了江画纱的。

按照赵跃的推断,“她应该是被人垫在了下面。”

苏慢慢不敢看江画纱惨不忍睹的尸体,赶紧让赵跃将白布盖上。

“陆锦泽的尸体呢?”

陆砚安摇头道;“没有找到。”

难道他真的没死?

苏慢慢撑着下颌,幽幽叹息一声,“其实这样也好,没有找到陆锦泽的尸首,荣国公也有一个念想。”

陆砚安捻着佛珠的手一顿,“我以为你巴不得他死。”

“我当然是巴不得他死的,可看到荣国公那副模样,也不忍心。我的心是肉做的,又不是铁做的。”苏慢慢嘟囔一声,“而且他不是,你的父亲嘛。”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

陆砚安的身体也不见好,弄得乌花萝这位幼崽期神医都开始不自信了。

陆砚安躺在床上的时间越来越长,苏慢慢畏冷,也开始整日里待在房间里。

不过两人依旧是一个里间,一个外间。

荣国公那头,因为陆锦泽的事,所以原本硬朗的身体也倒了下来。管家来说,只是偶感风寒,也不让陆砚安去看,怕传给他。

男人沉默地坐在床上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