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端起茶杯,刻意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中性:“首长,请喝茶。”

一瞬间,柏晰神情恍惚,仿佛回到了之前那段时光,眼前的人也只是他身边的贴心心腹,翩翩少年。

再一转眼,便又成了那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阮棠仿佛抓住了他的把柄一样得意洋洋,“你瞧,你面对应瑭和阮棠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归根究底还是对性别有障碍,但是”

她压低声音,暧昧的朝他吹气,说:“其实您对我这个人,是有感觉的。”

柏晰面沉如水,不动如山。

祸水坏心眼的拨撩:“不然,我换上男装咱们再试试,或许您就不会有过敏反应,而且还会有生理反应呢。这样的话,我也可以对原钦然理直气壮的说,然然,喊主母,是不是?”

“阮棠。”

柏晰突然开口,目光沉沉,他淡淡的陈述了一个事实:“倘若你真的是做这个主母,便要一直做下去,再无反悔的可能性。”

什么?!

您这意思,是要绑她一辈子,直接就敲定结婚?

阮棠一惊,迅速意识到这个问题,连连后退,警惕又笃定又嫌弃:“算了算了,我就随口说说,您别忘心里去,也千万别让我负责。”

柏晰:“”

首脑对这祸水的表现也是哭笑不得,他敲了敲桌子,说道:“你嫁给我,便是名副其实的第一夫人,无论是参与政事便是掌权皆是顺理成章,有何不可?”

“但是那样我就被你绑死了。”

阮棠陈恳的表示:“权利地位我可以用别的方式来获取,不一定做第一夫人,嫁过去以后岂不是再看到大美人小美人都不能拨撩了,为了一棵树放弃整座森林,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