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阮侨推门而入。
和明珈微微抬眼,动作利索的将抽了一半的香烟掐灭,声音沉淡:“我们谈谈。”
“你想谈什么。”阮侨的唇角带着嘲弄的弧度,凉薄的眼眸中是化不开的阴云。
“谈你说过的几个名字,曲来疏、符东风几人;谈阮棠是怎么做到三十岁的年龄十八岁的身体,青春永驻活的像个妖精似的。”
和明珈注视着他,犀利的问:“你能点出这些我所不知道的人名,是不是在她‘死亡’之后,你们还曾见过面甚至是在一起了很长一段时间!那么,她的假死,是不是有你一份功劳?”
“错了。”
阮侨说:“我的确在那之后一度找到了她,但她的真死或者假死和我并无关系,只能说那次阴差阳错的结果让我看到了希望,知道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真相。”
和明珈皱眉,阮侨实在没说什么有用的信息,唯独被捕捉到的一点就是“真死或假死”。
假死脱身,不是既定的事实吗?
阮侨这句话,却点名了一个可能性,“真死。”
如果是真死,这个说法未免过于荒唐,但是事关阮棠的事情哪一件不是荒唐至极?
倘若照这个逻辑来盘,不是阮侨制作出来的药剂造成的现在的结果,再与“真死”联系在一起,那么阮棠的回归就成为了一桩灵异事件。
这个结论是十分荒诞,但是往往越不可能的猜测越是真相。
阮侨将消毒手套摘下来,面容一片无动于衷的冷漠,但是话锋一转却道:“至于符东风、曲来疏又是谁,这些人又是谁,你不妨自己去问她,说不定……”
他唇角讥讽的意味加深,语气加重:“说不定,你还能问到更多的名字呢。”
阮侨会一五一十的将真相告诉他?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