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钰的黑眸落在她的身上,微动,随后男人上前,配合的将她抱在怀里,阮棠却得寸进尺的爬到他的腿上,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时钰仍旧没有什么反应,淡淡的看着她,说:“所谓的补偿,你应当不会喜欢才是,甚至于对于将你留在这里的我们每一个人,此时的你应当都是倍感厌恶的。”

这得要多了解她,才能说出这样的话啊!

阮棠感慨,却摇了摇头,说:“算不上厌恶,不爽是有的,不过比起他们,小时啊,我对你现在的样子应当是倍感兴趣的。”

她凑到他的耳边,恶劣的一笑,说:“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最喜欢的做的就是坏事,让和尚还俗、毁道士修行、诱神明堕落,以及……看你失控。”

时钰抿着唇,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他的黑眸如墨,搅动着狂风骤雨,混合着压抑、戾气,以及隐藏的更深更疯狂的欲望。

对于阮棠而言,时钰不过是她漫长生命中一个难以被征服的目标,但是对于时钰而言,那个祸水却早已是刻在灵魂深处的爱侣,他所有的隐忍,都是为了保持这份爱意的纯洁性。

然而,当真相暴露时,一切都被毁掉,世界观被摧毁,爱意被否定,此时的时钰不再是冷清的佛,而是一个定时炸弹。

那祸水的唇,却还贴在他的耳垂上微微摩擦,作死的继续拨撩着,似乎很期待他失控的反应。

“小时?”她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他的耳垂,轻笑:“你这个样子,简直可以做雕塑模型了。”

……真的是,可爱的不得了。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突兀的将阮棠扣在怀中,男人冰冷的唇混合着疯狂而炙热的爱意压了下来。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掠夺。

时钰完全就是泄愤般的在撕咬她的唇。

阮棠微微仰头,眼都不眨的注视着近在咫尺的面孔,时钰昔日冷清的眼眸一片黑暗、冰冷的呼吸变得火热、他冷淡的吐出无机质、无起伏声音的唇是那样的柔软,又那般的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