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这幅样子越来越不可爱了。”

“我一直都是这样。”曲绍年回眸,深深的注视着她,淡声道:“阮棠,你本可以逃得远远地,再也不让我见到你,但是你又跑了回来。这一次,我不可能再放过你。”

你以为是她想回来的吗!

如果可以,她一点也不想见以前的情债们,这不都是要归功于系统的坑爹吗。

阮棠耸了耸肩,也不和他解释,只是轻描淡写的将这个话题略了过去。

曲绍年做了丰盛的佛跳墙。

两个人吃完饭后,默契的没有再提扫兴且绝对不会意见统一的话题,气氛维持着虚假的平和温馨,阮棠是无所谓,而曲绍年……

或许,只要让阮棠留下来,这份虚假都是愉悦的。

然而,他的愉悦只维持了一天。

第二天一清早,曲绍年艰涩的睁开眼皮,一阵疲惫的头昏脑涨,让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着道了。

老狐狸清醒后,已经迅速判断出自己目前所处的形势。

他掀开被子,起身下床,房间内已经没有了阮棠的踪迹,曲绍年一边往外走去一间间屋子搜索阮棠的踪迹,一边雷厉风行的拨通了心腹的电话:“调出别墅内外以及方圆四周所有的监控,阮棠跑了,她绝不可能是一个人离开的,要么有内应,要么……”

曲绍年的声音突然顿住。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那个一贯强大到无人能及的上位者,此时低沉的声音显得如此的疲惫,“要么便是非自然的力量带走了她。”

如果是后者,即便是富可敌国、权势滔天又如何,在神力面前,不过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