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已经翻开金牌,微微惊讶:“是解签牌?”
“黄金做的解签牌,是不是相当的大手笔。”阮棠也跟着感慨。
斯裴赞同:“没错,如果不是年代久远,我还真想见见做签的人。”
……这话,阮棠刚才也说过。
“英雄所见略同。”
一通惺惺相惜,斯裴摩擦着解签牌,低声念出签文:“衰木逢春少,孤舟遇大风,动身无所托,百事不亨……”
他的声音温润如溪水,完全就是高级的享受,但是念出来的内容却让人面面相觑。
阮棠:“下下签啊。”
“你会解签?”斯裴问。
“听字面的意思就好了,这不就是说你事事不顺遂,喝水会呛死吃饭会噎死,出门会被花盆砸死吗。”
斯裴:“……喂喂喂,这么不吉利的事情你拿我举例真的好吗?”
阮棠点头:“的确不吉利,所以我并没有拿我自己举例。”
五殿下扶额,不再和这牙尖嘴利不讲理的小姑娘斗嘴,正巧这时候连环锁已经送来了,他顺手接过,微微摆弄:“签文中应当有解锁的密钥,你觉得会是什么?”
“我只知道拿下下签做密钥的行为挺不是东西的。”阮棠从他手中接过连环锁,仔细打量了一圈,说:“像孔明锁,但是这玩意儿比一般的孔明锁要麻烦的多。”
她说完一抬头,突然来了一句:“你知道什么是孔明锁吧?”
斯裴都气笑了,“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知道?即便我再不务正业,所受的教育也是全国最顶尖的,我们兄弟几个的授业恩师都是沈霁月,你觉得我的学问会很差?”
“沈霁月是谁?”阮棠随口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