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也中招了。”

四殿下挑了挑眉,用肯定句陈述事实。

阮棠摊手:“是的,不过我不会像你那么能忍的,既然有的选择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呢?”

中了春天的药就洗冷水澡苦熬?

那可真是抱歉,祸水表示她可受不了这种委屈,解决一下生理需求而已,何必把自己憋出毛病来呢。

所以,她选择了自来。

其意思不言而喻。

四殿下脸色微变,似厌恶又似恼怒,他冷笑一声,居高临下的道:“这种腌臜的拉皮条行为,你以为我会做吗?路轻棠,少耍点花招,我劝你还是赶紧去淋个冷水澡更合适。”

他还真就不管了!

而且说完之后也没有走,反倒是慢条斯理的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他的双手环臂往后一靠,就这么好整以暇的打量着阮棠,大有看热闹的意思。

这才多长时间,俩人的位置就颠倒了。

阮棠和他大眼瞪小眼,好一会才问:“你真不管?”

一开口,嗓子都哑了。

斯致唇角上挑,微笑的弧度,那是纯粹的愉悦,还夹杂着一股胜利者矜持的得意在其中,虽不明显,却也不容忽视。

他慢悠悠的道:“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不然的话等会……”他的修养让他没有说出更粗鄙的话,但是其意思不言而喻。

“不用等会儿了,现在你就可以看见了!”那作精从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她的身体仿佛在燃烧,烧掉仅存的理智,但即便这样她也不打算冲冷水,既然卫斯致贱到留下看热闹,那就别怪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