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到了。
季行觉都做好被咔嚓一下掰脱臼的准备了,感受到毫无阻碍的柔软触感,诧异地低下头。
戚情攥着他的手腕,蒙蒙睁开了眼,歪头盯着他看了会儿,也不知道有没有认出他来,又重新合上眼,低垂的眼睫像两片蝴蝶翅膀,轻轻扇动,呼吸浅浅,脸颊无意识在他的手背上轻蹭了一下。
像只撒娇的狗狗。
达梅尔看得一愣一愣的,羡慕地问:“元帅是能认出您吗,夫人?”
季行觉蜷了蜷手指,思考了一下:“你再过来试试?他应该是彻底醉了,不分敌我了。”
达梅尔揉了把还在发痛的手臂,心有余悸,敬而远之:“不了不了,既然元帅对您没有攻击性,那就先麻烦您照顾元帅了。”
看副官溜达回司机位,季行觉颇为不解地低下头,打量元帅大人看不出醉意的眉眼,试图把自己的手腕抽回来。
戚情虽然醉着,手却像铁钳般,死活不放。
季行觉无奈地放弃了挣扎:“你这酒品和酒量一样,真是毫无长进。”
戚情从鼻腔里哼出一声。
皇宫离元帅府不远,不到二十分钟,悬浮车就通过安全警报系统,停在了大门口。
达梅尔本来不敢太接近戚情,瞟了眼季行觉单薄的身形,还是靠过来,准备搭把手。
季行觉摇摇头,扶着戚情走到门口,达梅尔又凑过来:“需要刷一下元帅的生物密码是吧,我来帮忙!”
滴的一声,扫描仪从季行觉眼前移开,红光转绿,大门咔地一声自动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