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瑟冷着脸,最后一枪直接贯穿了教皇的太阳穴。
教皇的话音终止,笑容凝固在那张染血的脸上,像是临死之前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快意极了。
伊瑟丢开手里的枪,走到季行觉身边,看着紧紧攥着那个核心,低着头沉默不言的季行觉,有些手足无措:“殿下,您别担心,我能帮您把它组装回来……对不起,是我大意了。”
对于曾经的手下败将,他的确没怎么放在心上。
他懊恼不已,回头剜了眼已经彻底死透的教皇:“都怪他,不该让他死得那么轻松。”
季行觉动了动,抬起眼,眼尾微微发红,嗓音沙哑:“都怪他吗?”
像伊瑟这样的人,是不可能认知到自己的错误的。
伊瑟固执地道:“都是他的错,我马上带你们离开。”
他走到光脑前,拿起之前被他丢在那儿的终端,联系自己守在外面的下属。
然而并没有收到回应。
伊瑟的眼皮猛地一跳。
实验室的门被撞开了。
哐当一声,从外面涌进来的,是荷枪实弹的帝国军。
戚情走在最前面,冰冷的视线对上了伊瑟的目光。
伊瑟“哈”了声:“又是你,你可真是死缠烂打。”
戚情没有搭理他,视线一偏,落到了后面的季行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