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纪沉鱼也没有插房卡的意思,摸着黑就把贺言舒按在床上,亲了个上气不接下气。
“贺言舒,我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了。”纪沉鱼恶狠狠地咬了口贺言舒的下巴,而贺言舒只是任他这样,拿那双浅色的眸子看着他,没有回应。
“你不喜欢吗?”纪沉鱼有些退缩,虽然强行把人带来了这里,但贺言舒要是真不愿意,他还是没胆子强来的。
贺言舒那脾气,真要惹怒了,他这辈子就别再想亲近了。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的事,他可不干!
贺言舒只是侧过头,望着窗外灯带般的车道淡道:“都是男人,没必要装。哪个男人不喜欢?”
听起来不是拒绝。
可纪沉鱼的心里却蒙上一层淡淡的失落——贺言舒这话,还不如直接拒绝他呢。
两人一人躺着,一人坐着,相对沉默了一会儿,刚进屋的那股火气也消下去了。贺言舒扭头提醒:“怎么了?还做吗?”
纪沉鱼瞪着他,几乎要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来。半晌,他终于捡起自己刚刚胡乱脱掉的外套,哼了一声,风风火火地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