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人都到齐了吧,没有要上厕所的了吧,要上也给我憋着,等会儿再去!”雷子看了一圈,底下坐好的人忙插话,“齐了!”

“都在了!”

“开喝!”

“那好。”雷子道,挑眉看着众人,露出搞事的眼神,“马上就是我们的保留节目,是什么呢兄弟们?”

“打浪!”

“浪里个浪来!”

“没错,就是打浪哈哈哈。”雷子瞟到对面那个慢慢挪动的人影,“老黄!你干什么去!坐好!”

老黄半拉着还在沙发上坐着的曼曼的手,一脸苦相:“雷子,你就放过我吧!我多少年没喝酒了,一听到‘打浪’这个两个字我就头皮发麻!”

秦曼曼低低地笑,在场的人忿忿点头表示赞同——这桌儿谁没感受过被“打浪”支配的恐惧?每年生日都要来这么一回。不,不止生日,毕业啊、期末什么的也是,反正逢年过节的,都得玩儿。

最要命的是,上次被整惨了的人,下次势必要报复回去,所以这个节目一直被他们保留到现在——只要还有人过生日、还有人有喜事,这债就永远还不完。

见黄鑫畏畏缩缩的,雷子转了转眼珠子,鬼主意就上了心头。他拍了下身边轻轻抿酒的贺言舒:“言舒,你来打个样,让老黄回忆一下是怎么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