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舒坐下去看他,语气温柔:“也许你得的不是流行性感冒,而是热伤风吧。”
“不行不行,你要说,沉鱼的亲亲怎么会有病菌呢,沉鱼的亲亲最棒了。”纪沉鱼不讲理道。
“好,你说的都对。”贺言舒不好意思重复,无奈地笑。
两人收拾好,一同出来吃早餐,纪沉鱼全程都在给人拍照、讲语音,弄得贺言舒都忍不住发问了。
“在跟谁聊天啊?”
“童小谣,我朋友。”纪沉鱼咬了口油条,把鸡蛋往贺言舒面前推,“你见过的,他经常陪我去看你打篮球。”
“哦,就是那个站在树底下的,矮矮小小的男生。”贺言舒有印象。
“对,就是他。天天喝牛奶,就是不长个。”
“你们关系很好吗?”贺言舒问。
纪沉鱼觉察到什么,立马收了手机,把它背面朝上扣在桌子上:“对不起言舒哥,我是在和他分享我的开心事,没有想冷落你。”
“你有什么事那么开心啊?你把我们的事都告诉他了?”贺言舒挑眉,“忘了我的第一条?”
“哎呀,童小谣是我哥们儿,他从一开始就知道的。你放心,他不会说给其他人听的。我也就对他讲讲。主要我太开心了,不讲出来我会自己憋死!”
贺言舒已经想象到,纪沉鱼是怎么把他们昨晚的事从头到尾地给童小谣复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