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一男一女,拿了卡片就走了,应该是纪沉鱼的同学。
“他没来。”童小谣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很无奈,“我真是服了他,遛狗都没这么遛的。”
“嗯。”贺言舒无心打趣,刚提来的心脏又重重落了下去,像被什么挠了一样无力又抓狂。
如果纪沉鱼存心想躲,他可能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
想到那个人不再黏在身边,贺言舒莫名恐慌,越发对自己之前对他做的事感到后悔。
两人失望地回到石椅旁边,苑敬正抱着一大杯可乐喝着,还有另外两大杯,搁在他身旁空余的位置上。
“你买可乐啦。”童小谣欢天喜地地跑过去,太好了,有快乐水喝,渴死他了!
“不是我买的,我刚刚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就在座位上了。”苑敬莫名其妙道。
“啊?不知道哪儿来的你也敢喝?”童小谣一脸喝了毒药的表情。
“不会的啊,这位置一直是咱们占着的,而且我回来的时候,有同学说是我朋友买的。我还以为是你们买了叫人送过来的呢。”这游园会,用游戏币做什么生意的都有,使唤几个跑腿儿的不在话下。
“是沉鱼。”贺言舒的眸子沉了沉,开始在四周搜寻那个高挑的身影。
似乎感受到他的视线,躲在暗处的戴鸭舌帽的男生快速跑走,贺言舒想都没想就穿过人群追了过去,把人拦在了小道中。
此刻天色渐沉,猜灯谜的一串串灯笼已经亮,在晚风中飘摇伏。太阳还没完全落下去,月亮便已经升了来,是难得一见的日月同辉。
“为什么不想见我。”贺言舒一步步把人逼到墙角,声音有些发抖。
“你烦我,我走了干净。”男生的眼睛隐匿在帽檐的阴影下,语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