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阳公主对着萧皇后微微欠了欠身。
皇帝浑身酸软无力,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他叹了口气,吩咐魏公公等人道:“你们都退下。”
“是!”魏公公不着痕迹地瞄了瞄信阳公主,奇怪,今天把手毛刮了么?喉结也没看见了……脸上的疹子更是全都消了……
魏公公一边暗暗嘀咕,一边扫了扫信阳公主的衣襟处。
玉瑾眸光一沉:“魏公公!”
魏公公如遭当头一棒,麻溜儿地滚了出去!
“怎么了?”信阳公主问。
玉瑾欲言又止,主要是有些难以启齿,从前也没发现魏公公这么不正经!
玉瑾小声道:“算了,一会儿再与公主说,公主先见陛下吧。”
信阳公主来到龙床前,微微行了一礼:“陛下。”
这就是信阳公主与宁安公主的区别,信阳公主从来不会叫他皇兄,即便是他做皇子的时候,信阳公主也是一口一个六殿下。
皇帝瞅了瞅一旁的凳子,说道:“你坐吧。”
“多谢陛下。”信阳公主依言落座。
玉瑾守在她身后,皇帝都屏退了宫人,按理说信阳公主也该屏退玉瑾。
信阳公主没这么做,是因为她本就不习惯与男人独处一室,除了萧珩与龙一。
皇帝不知她的习性,但也没在意她留下了玉瑾。
信阳公主道:“御医还说陛下还得昏迷好几日,不曾想这么快就醒过来了。”
皇帝咬牙切齿:“还真多亏了顾家小子呢!”
“什么?”信阳公主没听明白。
“没什么。”皇帝轻咳一声,道,“最近宫里发生的事朕差不多都知道了,六郎的事皇后也和朕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