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鲛整个鲛烧热烧热的,嘴巴里喷出的气息也十分滚烫,眼尾渍出点点水滴,落在枕上变成一粒粒很小的珠子。
珠子越落越多,鲛平日里虽然闹腾却不兴哭脸这一套,也是又烫又疼得厉害,才禁不住啜泣。
鲛的发/情期已经拖了许久,得不到缓解便遭反噬。
溥渊抱在怀里的身躯一直颤抖,掌心的鲛很热,珠子密集落在枕上发出窸窣不断的声响。
他把药罐放开,抱紧喊着难受的小鲛,内心犹如翻涌着滔天滚烫的熔岩。
鲛身无一物,溥渊握紧他的手腕,把他轻轻放在床上。
屋内点燃的香烛配有几分催动情绪的药料,溥渊去把香烛吹灭,黑暗中只能借着那一点点细碎微闪的珠光,看到鲛因为难受皱起的漂亮眉眼。
小鲛委屈得一直碎声说话,没听到阿渊安慰自己愈发难过了,开口想埋怨两句,唇边碰到柔软的一物。
溥渊的吻相当珍视轻巧,就像下了一个郑重的决定,先亲鲛人的唇,舌并未侵入,贴在唇缝缓慢地触碰,手指抚过鲛的眉,眼,鼻子,面庞。
“阿渊……”小鲛唇齿间溢出声音。
溥渊每一吻,每一个触碰都落得缓慢而庄重。
他看过那些图,并非不会,看过的东西总是铭记于心。
汗热渐渐让他滋生又潮又燥的感觉,身体之内烧起了一把火,尽管如此,溥渊依然在克制着用缓慢的步骤来。
本能靠近,鲛却只要索取。
比起宗长每一步的慎重,小鲛用指甲勾进对方衣襟,很快勾成了几片碎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