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鲛动了动唇,抓住溥渊的手指。
他微微坐立不安,还有点说不出的焦躁。
溥渊看在眼底,只道:“别放在心上,生死有命,这是人的归宿。”
那几日宗长似乎有格外多的空闲,小鲛在书阁练字练了几日坐不住,宗长主动带他出门玩,从东街走到西街,曲黎最偏南的境地逛到最北之地。
刚入冬时天并不算太冷,小鲛闷出一身燥汗,还使坏的故意将脸上和脖子上的汗往宗长身上抹。
抹着抹着,就嘟起唇亲过去。
绵软湿热的气息渡在彼此口间,小鲛浑身柔软的被溥渊抱在怀里,他其实还想要更多,不过溥渊却适时停下。
“阿渊?”
小鲛坐在宗长怀里,宗长分明出了许多汗。
溥渊沉声,温柔开口:“时间不早了,晚些时候我得出去一趟。”
小鲛慢吞吞嗯了声,抱着宗长脖子的手臂一点一点滑下来,卷进被子里,脸红通通的。
“那鲛先睡觉,阿渊回来也睡。”
溥渊静默,半晌才道:“好。”
这一年的冬天漫长,小鲛没有出去,实在乏闷就溜去花市里听曲看戏。他的发/情期趋于稳定,不会再以人类每一年的时间作为固定的阶段。
过年的时候宗长带他去了一趟神陵,小鲛看见孟临之,趁宗长忙时,又碎碎叨叨地与他说上自己的见闻。
孟临之笑问:“你说的陨星雨我在书里见过有关记载,却想象不出,能否借鲛珠予我一看?”
小鲛想了想,最后摇头。
“鲛想过年留给阿渊看,下次我再给画一幅送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