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日头再盛一些,虽有暖意,大抵还是比较寒凉的。
秋末下了一场雨后就转凉了,溥渊天没亮就踏着白霜上山,此刻望见小鲛安宁漂亮的睡眼,心念微动,抱起鲛去床上,自己合衣侧躺。
浅浅的梦里唇边传来痒意,似乎又被咬了咬。
溥渊眼都没睁,两条手臂圈起来一下子抱住趴在他身上鲛。
小鲛扭了扭被固住的腰,笑嘻嘻地:“阿渊。”
他手一握,溥渊将鲛按在怀里,打了打鲛的屁/股。
溥渊呼吸变得重了,屋内落着竹帘,外头的光找不到屋内。
光线极低的床上小鲛手心紧握胡来,有时觉得烫想松一松,手背反被溥渊包裹。
燥起的体温使得两人都开始出汗,小鲛用脸蛋去蹭溥渊汗湿的面庞,没挣开的手在出了汗后又潮又黏。
他哎哎几声,溥渊没让他叫,吻着唇的力道比平时重了许多。
鲛在往时都很娇气懒散,溥渊不会要求他去做什么,唯独这时候就让他忍忍。
小鲛耷拉在床脚的腿晃了晃,把身后的被褥晃得有点脏。
“阿渊~”
溥渊偏过脸压着小鲛的细长湿润的颈子紧紧抱着,半晌后,才抬起满是潮红的脖颈,哑声道:“乖。”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