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鲛撅起唇:“不可以嘛。”
溥渊另一只手放在鲛身后蓝色纹形的地方揉了揉,三天两夜并非不沉溺在床笫之事间,若夜里有过白天还想再来, 溥渊就不会纵着鲛不管不顾。
“好吧……”鲛故意偏过脸佯装难过, 溥渊捏捏蓝色纹形下的柔软, 俯身吻了吻鲛的唇。
小鲛哼哼的叫,眼尾斜着泛红,唇角都是湿渍。
冷冬的早, 两人在床上亲得身上冒了汗才分开。
溥渊捏捏小鲛红软的耳垂:“舒服了。”
小鲛侧在溥渊臂弯里用鼻子和嘴巴呼气,点头, 又“嗯”一声, 表示自己很舒服。
时辰再晚些, 溥渊就起了。
他总不能和小鲛一般从早到晚赖在床上,入冬后云乡村里的老人接连生病,只有老人和小孩的村户需要他亲自走一趟,施针布药,小孩子不便出门抓药,溥渊就一并送到他们家中。
在灶屋内备好热食,溥渊穿好御寒的外衫,检查好门窗又吩咐小鲛不准不穿鞋袜就在地上跑后,才撑起墨青的纸伞出门。
雨后湿寒的气重,整个云乡村都笼罩在蒙蒙烟雾中,只能看见近些的屋舍,再远一点,就瞧不真切。
小鲛和溥渊的卧房在第二层阁楼中,楼层搭得高,他掀开帘子,趴在窗旁可以望见男人越走越远的身影,直至消失在细密的雨线中,鲛才放下帘。
鲛有些意犹未尽,双臂交叠垫着下巴东晃晃西晃晃,水蓝色的眸子无忧纯净,眉梢荡起细腻春/色。
他赖在被褥里枕在溥渊躺的位置又睡了会儿,半晌才懒懒散散的起身。正要双脚踩着地下床,鲛缩回脚丫,将挂在横栏上烘暖的袜子自己套上,又弯腰拿起厚底暖和的靴子穿好。
灶屋内放在锅里的食物还是热的,小鲛自己弄了些吃,今日没贪嘴,吃了半碗就去拿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