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不知道。
不管怎么问她,就只是这四个字——我不知道。
问得急了,她就哭,眼泪噼里啪啦地掉。再有一身的痕迹相衬,让人如何猜不到发生了什么?
但韶音没有哭。
“于佩音”哭,除了想让她自己看起来无辜、柔弱之外,还因为她心里很害怕。
她知道自己做了不好的事,而且未着寸缕的出现在喜欢的人面前,怎么可能不害怕、不羞耻?
所以她哭了,哭得很凶,毫不作伪。
但韶音没打算按照“于佩音”会有的反应去做事。因为,她知道全部剧本,深深地明白一件事——这个男人没长嘴。
没长嘴的男人,不用给他脸,随便演演就过去了。
“是我问你!”这时,徐青明已经回过神来,匆匆往身上套衣服。
他急了。
他慌了。
匆匆套衣服,结果套错了裤腿,慌里慌张地脱下来,重新穿。
韶音轻轻地勾了勾唇。
“我也在问你。”她仍旧轻声说道,拥着被子,一动不动,“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身上又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从没有这样手忙脚乱过,徐青明恼怒地抬头怒道。
他当然不知道。他昨天晚上一进来,喝了房间里早已准备好的水,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