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谢安嬉皮笑脸地迎了上去,讨好似的说道,“这不是闲着没事嘛,圣人说,小赌怡情……”
话音刚落,李寿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道,“有意思,圣人还说过这话?”
“……”谢安闻言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李寿,继而讪笑着望着梁丘舞。
梁丘舞微微叹了口气,几步走到桌旁,从桌旁拿起一锭五十两的银子,继而走回谢安身旁,将那五十两银子递给谢安,轻声说道,“朝廷有文书至,我与湘雨有些话要与你说!”
“……”望了眼手中那五十两银子,谢安恋恋不舍地望着桌上他所赢的、多达一、二千两的银子。
“走啊!”梁丘舞皱眉说道。
望了一眼梁丘舞那毫无商量可能的神色,谢安长长吐了口气,耷拉着脑袋走出了帐篷。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梁丘舞暗暗叹了口气,继而回顾帐内众将,沉声说道,“仅此一日,下不为例!”
“多谢将军!——那这些……”苏信指着谢安所赢的那些钱。
“尔等分了吧!——寿殿下,也请一道来!”淡淡说了一句,梁丘舞转身离开了。
李寿耸了耸肩,跟着梁丘舞走出了帐外。
望着他二人离去的背影,帐内众将面面相觑,在相视一笑后,将谢安所赢的钱分了,期间,苏信抢先来到谢安原先站的位置,吹着手中那三枚木质骰子,嘿嘿笑道,“轮到我了……买定离手!”
顿时,整个帐篷内的气氛又活络起来。
而与此同时,谢安正一脸郁闷地走向梁丘舞与长孙湘雨的帐篷,一撩帐篷的幕布,他发现长孙湘雨正披着一条狐绒毯子半依在榻上,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怎么着?被舞姐姐逮到了?”
望着她那不怀好意的笑容,谢安古怪说道,“不会是你告的密吧?”
“告密?”长孙湘雨失笑般摇了摇头,说道,“你等闹地那般大声,你以为舞姐姐是聋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