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原剧情中,只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罢了,他救与不救,对剧情应该没什么影响。
女人听了,破涕为笑,对沈醉千恩万谢:“谢谢大人!就算大人治不好,我也不怨大人,我知道这不是大人的错,要怨,我也只怨那姓严的……”
岂料沈醉当即哼了一声,“有我出马,怎么可能治不好?你再这样说,我可不治了。”
妇人没想到沈醉会是这反应,愣了一下,连忙告罪,“是我说错了,我说错了!有大人在,我相公必然会吉人天相,逢凶化吉!”
“这还差不多。”沈醉这才满意了,哼了一声又去查看男人的情况。
一旁的乔珏和凌恒围观了全程,看沈醉炸毛又被顺了毛,忍不住偷笑,小圣子就是这样,别人只能夸他,要是谁说他一句不好,他得闹翻了天。
沈醉一旦开始看病,就全神贯注,压根注意不到那二人正在偷偷笑他。
他扒开男人的眼皮查看了一下,看了一会儿,又让他张嘴,检查了一下舌苔,心里大概有了数。
他把腰间的香囊解下来,从里面倒出一颗药丸,塞进男人嘴里,“吃下去。”
男人看了自家夫人一眼,见她点头,便不再迟疑,把药丸含进嘴里。
他原以为这药丸必然苦涩不堪,却没想到竟然是甜的。
“把门窗关好,他现在不能受风。”沈醉吩咐了一句,乔、凌二人便一个关门一个关窗,屋里很快昏暗下来。
“点一根蜡烛。”沈醉继续说,”端过来。”
女人赶紧起身,“我去找!”
在女人去找蜡烛的间隙,沈醉已经在腰间又摸出一个包,那个包乔珏见过几次,沈醉对它宝贝得不行,走哪儿都要带着,乔珏不是没有好奇过里面装的是什么,但沈醉却从未在他面前打开过,慢慢的,他也就不好奇了。
现在沈醉居然舍得把它拿出来,乔珏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看沈醉从包里抽出一条布,他把那块布展开,上面竟然是密密麻麻的金针!
妇人已经点了蜡烛,端了过来,看见那金针,忍不住问了一句:“大人,您这是……”
“待会儿我要把这针扎在他身上,你看了可别害怕。”沈醉捻起一根,在蜡烛火焰上消毒,顺便指挥起屋里的人,“把他的上衣脱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