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二还是烂泥扶不上墙,整日里畏畏缩缩,生母被休后再不敢肖想多余了。
只是讽刺的是,师夫人当初机关算尽,甚至把自己娘家一族赔进去在算计的东西,这会儿却轻而易举的到了她儿子身上。
魏映舒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师二,不信的摇头:“不会的,不可能的。”
厉深眼神阴毒的瞪了眼师飞羽,冷笑道:“师将军好计谋,我厉某输得心服口服。”
“先不用急着服气。”此时传来一个女声。
厉深和魏映舒抬头,不是裴凉又是谁?
裴凉挥了挥手,眼前的将士分开,二人便看到在将士们身后的,那些被厉深劫掠而来为质的百姓。
男女老幼皆有,数日的关押折磨,食不果腹,让他们饥饿难耐。
厉深深知裴凉是那等毫不手软的人,心下一凉。
果然裴凉便道:“你俩是觉得为了你们那起子爱恨纠缠,踩着再多人命都不妨碍心里的风花雪月是吧?”
魏映舒恨裴凉欲狂,冷笑了一声不说话。
裴凉点了点头,数筐红薯被抬了上来。
厉深和魏映舒不明所以,裴凉便道:“魏掌柜,说起来你我相识已久,正经比试也只在当年的天香楼。”
皇帝面前那场不算,裴凉压根不想给一群蛀虫做菜。
“如今数年过去,想必心里都对孰强孰弱颇为介怀。今日趁此机会,魏掌柜便与我再次比试一场吧。”
说完裴凉接着道:“此番的评委便是这批因你为质的百姓,以哪边受到认可人数多少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