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将鉴定师推倒在地上,手一掀就将人从桌布里面放了出来。
下巴往劫匪堆一点,鉴定师再是不甘心,也明白大势已去,今天他们算是阴沟里翻船,踢到铁板了。
这时候钟安走了过来,他脸上的鼻血眼泪已经擦了,但半张脸这会儿肿得发亮似的,看着还是很滑稽。
他死死盯着坐在椅子上还昏迷着的楚夜白,抬起一脚就把人踹到了地上。
“你干什么?剁你的腿信不信?”劫匪们哪里见得老大被这种软脚虾羞辱?
钟安被那凶悍的声音吓一跳,但此时这些劫匪被绑得严严实实,他胆子又撞起来了。
盯着他们冷笑道:“怎么?一个抢劫犯而已?不能打啊?”
说着一脚就要往楚夜白脸上踩去,被裴凉止住了:“行了,裹上毛毯一边吃你的棒棒糖去。”
船长室还有人质呢,虽然现在他们无力回天,但羞辱人老大让人上头不计后果怎么办?
钟安却不依不饶:“凭什么?你没看到他刚刚怎么打我的?我爸都没有这么打过我?”
“你给我让开,我今天非得废了他。”
裴凉叹了口气,对着这家伙就是一枪。
砰的一声子弹打穿钟安的大腿,他跌坐在地看着流血的血洞拼命哭嚎。
裴凉对着他脑袋旁边的桌子又是一枪:“凭这个,够了吗?”
对着匪徒也就罢了,对着客人还是他未婚夫开枪就让周围的人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