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停都停不下来的那种。

第一次都不太熟练,青涩且易冲动。

简凉意腿上有伤,方子路怕伤到他,自认为收敛了不少。

可是简凉意一点没觉得对方有收敛,并且认为这人像是跟自己有仇。

甚至于他第二天浑身上下哪都疼,干脆直接请了病假在寝室躺着。

方子路翘课老手,把烂摊子扔给唐萧,自己留在寝室照顾简凉意。

好在寝室有两张床,造完一张还有一张。

他十分勤劳地洗了床单,换了被褥,在自己床边给简凉意嘘寒问暖,揉腰捏腿。

简凉意不怎么想搭理他,把头转向一边睡自己的觉。

方子路忙活了半天没个结果,鞋子一踢也上了床。

他黏糊惯了,就想往简凉意身上凑。

囫囵把人抱进怀里,方子路亲亲对方的头发,爱惜得不行。

“方子路,”简凉意揪着他胸前的衣服,闷着声道,“我有点难受。”

“哪儿难受?”方子路连忙低头看他。

“我想跟你说说。”简凉意把方子路又拽回自己身前,声音低到难以听清,“徐阿姨是拿了我妈的钱才帮我的。”

方子路顿了顿,把简凉意搂进怀里:“嗯,然后呢?”

“我知道这没什么问题,”简凉意说,“但是我总是会想…如果我妈没给钱,他们是不是就不会帮我。”

“也说不定,”方子路把唇贴在对方额前,慢慢地说,“他们可能会换种方式帮你。”

怀里的人沉默许久,突然抽了一下鼻子。

简凉意曾经对自己的生活绝望。

他像是站在黑暗的边缘,怎么也找不到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