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有人调笑道:“现在这副模样就有那味儿了。身上还带着鞭伤,更有劲儿。你直接试试嘛!”

休想!杨景澄猛的扭头,看向说话的人。黄鸿安轻描淡写的拎住竹签子扭了扭,杨景澄便痛的眼前发黑,再无力瞪人。

“还有傲骨。”黄鸿安桀桀笑着,“不愧是宗室里的尖尖儿,比一般的官家公子哥儿强!”

被瞪的那人凉凉的道:“打傲骨的法子多了,百户大人挑一个。”

又有人笑嘻嘻的补充:“他爱他老婆,用他老婆做桥嘛。上头只说他不要死,他老婆死不死的,怕是没人管吧。”

一语提醒了众人,杨景澄登时拼命挣扎起来,他嘶吼道:“罪不及妻女,你们放开他!”

众人哄堂大笑。

如若杨景澄此时还有理智,他绝不会喊出这么一句。因为他越在乎,旁人便会越羞辱。反倒是他若不在乎,旁人才会觉得没趣儿。然而饥饿与刑法,折磨的他只剩些许本能——他想保护身边的人,是自幼埋在骨子里的纯粹的本能。

刺啦,颜舜华的衣裳被撕开了个大口子,她厉声尖叫:“我死了,你们谁也威胁不到他!你们再敢动手,我死给你们看!”

“哈哈哈,让人死不得的法子多去了。”锦衣卫们张狂的笑道,“夫人,你要尝尝么?”

话音未落,一把尖利的小弯钩,插进了颜舜华的皮肤,伴随着颜舜华的惨叫,弯钩一扭,扣住了她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