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某位不务正业的总裁的福,他那几本练习册见底也只是这两天的事情了。
他曾经很好奇顾杭怎么会这么悠闲。顾杭的答案非常坦然简单——他手下养着的团队总不会是吃干饭的。
也对,要是凡事亲力亲为,有的他累死的。
不过即使如此,也有几次,顾杭会因为应酬或加班之类的理由晚归,每当遇到这种情况,就该是ike代替他敲开沈洵房门,给他补习英语的时候了。
说起来,虽然对方会偶尔晚归,但沈洵确实没见到他夜不归宿过。
这样扯起来话题就讲远了,对方的私生活说白了也不关沈洵的事。沈洵低着头走路,他习惯性的走路低头看道,相应的,这样他会走得很快。就在他一心埋头疾走的时候,马路牙子旁的一辆车不紧不慢的鸣了一声长长喇叭。
沈洵下意识的侧头一看,只觉得自己的眼睛瞎了一半。那辆跑车刷了一层非常骚包而炫目的基佬紫,车内风格布置的十分后现代。车主慢悠悠的降下车窗,冲着沈洵露齿一笑,墨镜上映着沈洵的倒影:“干什么去?”
这人沈洵说熟也熟,说不熟也不熟。
他跟此人只打过三天的交道,而这三天里他们交流的内容……都是床上的那点事。这个青年带着沈洵看了人生中的第一部gv,顺便还讲了点龙阳三十八式之类的内容。
一般来说普通人的关系要是能论到床事中去,一般交情不算两肋插刀出生入死,总也是非常亲密欣赏了。不过沈洵和这个青年的关系属于千里无一的那种意外。
据沈洵所知,图柯此人应该也是家里有些钱的二代,浑身的举止做派都是纯粹的“玩儿主”。而他被请过来给沈洵这个童子鸡启蒙的直接原因,就是他跟那位韩老板有点你情我愿的不纯洁关系。
跟图柯相处的日子不能说很差,毕竟图柯此人很没架子。但想想那些记忆中的主要内容,这份记忆似乎就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