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渊若无其事地关掉了自己暂停住的视频,在显示器上,两个人高马大的壮汉正在坐着像是摔跤一样的奇怪行为,一方还压着另一方使劲地抽着对方的屁股,而惨叫声也是那个被抽的人发出的。
看着那个名字为“哲♂学教义”的视频,本以为这是什么机密文件的严渊一时有些茫然。
他们为什么要摔跤?
而且还要叫?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他坐在二号背上,看了看自己刚才抽了二号屁股的手,忽然觉得有点烫手。
感觉自己背上一轻,二号愣了一下。
“严先生,你怎么站起来了?”
…………
途拿着擦拭机械专门的清洁布,费力地想要擦一擦严渊用防水材料给它画的那顶好看的绿帽子,无奈它头大手短,根本擦不到。
柴犬见它挣扎得厉害,张开嘴,叼过途手里的清洁布,在秃瓢机器人的绿头顶上蹭了几下。
见自己的帽子闪亮地反光,途总算心满意足了。
它望着战车外一片死寂的风景,忍不住自言自语起来:“怎么严大地主和他的走狗还没回来啊?”
小柴犬汪汪地叫了两声。
途红色的机械眼闪烁了一下,它有内部时钟,现在距严渊和二号出去已经有足足六个小时了。鉴于二人没有驾驶战车,那么他们的活动范围应该不会太远,可不远的话……怎么现在还没回来?
秃瓢机器人用脑袋撞了一下战车的车门。
“我们要不要出去看看,他俩……不会是出了什么情况吧?”
西格玛学着途的动作,也用头顶了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