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装甲车载着严渊绝尘而去,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竟然把地主给卖了的途扭了扭身体,把狗链套上了西格玛的脖子,随后一拽——
它,发现。
自己拽不动。
西格玛蹲坐在地上,以一种柴犬特有的倔强姿势抗拒着它的遛狗行为。
途拽。
西格玛不动
途继续。
西格玛稳如雕塑。
途想了想,又从置物空间里掏出一条密封肉干,拿到柴犬的跟前晃荡。
西格玛终于有点反应了,它瞥了一眼自嗨的途,不知道为什么,秃瓢机器人总觉得这眼神高贵冷艳,带着一股鄙视弱智的智商优越。
任尔东南西北风,它自岿然不动。
途:“……”为什么它忽然产生了一种好像见过这个场景的既视感?
坐在车上,严渊将装甲车的车窗摇下来了一截。吹着冷风,严渊本打算趁着二号开车回到暂住地的功夫再琢磨琢磨巨舰与主脑的真实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