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莫名变得有趣。
他现在没有理智可言,经过了彷徨,惊吓,近乎绝望的恐惧后,产生了诡异的安全感,脆弱的心理防线早已被打开。
配合着酒精,理智已经流失。
冰凉指节执起脚踝,仿佛单膝跪下,脱掉他的鞋,露出萤白纤细的脚踝,再细细地褪去薄薄的白袜,均匀匀称的脚掌显露。
只给看了一秒,脚掌就一下缩走。
蜷缩着,周雾声线里带着颤抖,又因为那该死的合衾酒,醉意熏得他声音腻腻的,他说:“你……是不是要吃我?”
在周雾的认知,这种声音是害怕的颤抖和示弱地低吟。可落在那个不理智“人”的耳朵里,犹如撒娇———雪化了,花开了。
周雾又问:“你……喜欢从脚趾开始吃?”
“给你,”他缩回来的脚,忽然大胆往前往伸了伸。
作者有话要说:某鬼:这谁顶得住?
周雾:那你顶着我干嘛!?
第17章
脚面腾空了一会,并没有什么东西来接住他,周雾“咦”了一声,收了回来。
而后细声询问道:“不是吗?”
并没有人解答他的疑惑,房间烛火跳跃急促,如同呼气、吸气般的节奏。
等待那烛火变成原本的模样,周雾的另外一只鞋也褪了下来,脚趾蜷着,像是婴儿睡觉时那样,圆圆的,关节处透着点粉色。
躺着的周雾支起身体,想要去指什么。
结果袖子里的金饰“哗啦”求都掉了出来,散在周雾身边,铺满了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