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都是被裴隐和周开之抬回去的,不省人事,一觉到天明。

从醒来后,就十分懊悔。

裴隐嘴唇微绷,道:“那梁兄便去吧,我就先回去了。”

梁纬道:“哎……你真的不去啊?”

周开之拉住梁纬,道:“梁兄别劝他了,裴兄是不会去的。”

梁纬道:“为何?”

周开之沉吟了片刻,道:“因为裴兄和我们是不一样的。”他虽然不喜裴隐,却也承认他确实才富五车,前途不可限量。

梁纬不明白周开之的话。

周开之却没有再提,道:“梁兄要去,就快去快回吧,我陪你。”

梁纬一听,顿时就懒得理裴隐的事了,道:“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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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品坊二楼,传出了一阵独特的香甜。

一块黑糖陷入锅中,被水浸没。

黑糖徐徐化开,深红的糖分逐渐溶解,在水中漾起深红的涟漪,不知不觉,便将一锅水都熬红了。

意欢用汤勺缓缓搅拌着,朴实无华的焦甜味,反而格外诱人。

直到一锅红糖水沸腾起来,意欢便立即加入了些许木薯淀粉。

白沙沙的木薯淀粉覆到了热腾腾的糖水之中,好似皑皑白雪一瞬间便安抚了地下岩浆,和而不同。

意欢耐心地用勺子顺时针,一圈一圈搅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