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一切,走向都很诡异。
他光顾着想,没注意到邢昼,蓦地转身,却差点撞在邢昼胸膛。这避风处太狭小了,两个成年男人躲在这儿,难免有肢体触碰。
可那么大的地方呢,他们为什么偏偏要躲在这里?
相野抬头看了看邢昼,下意识要走,走不出去。
邢昼站在他身前挡住了他所有的路,低头问他:“今天还抽烟吗?”
相野:“你管我。”
邢昼:“我没资格管吗?”
相野:“邢队长管天管地,管不了队员抽烟吧?整个缉凶处,只有我不抽烟。”
其实是瞎编的,相野根本不知道别人抽不抽。
邢昼依旧不拆穿他,问:“那我要怎么样才能管你?”
相野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你自己想。”
说话间,两人越靠越近。
其实是邢昼进,相野退。直到退无可退,相野又退到了墙边,狭小的墙角,无处可逃。他终于发现自己好像错估了邢昼,他不是什么假正经的老干部。
相野别过头,感觉邢昼的呼吸都喷吐在了他的脖颈上,略显灼热。邢昼好像下一秒就会亲下来,但等待的过程又被无限拉长,直到邢昼的低语传来。
“我一开始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对你有一种特殊的保护欲。”邢昼仍克制着,保持着微小的足以挑动心弦、滋生出无限旖旎的距离,说:“后来我觉得这样不对,会带坏你,作为队长,我该对每一个队员负责。”
相野听着,手指扣着墙面,心扑通扑通直跳。
邢昼又往前进了一步,进到相野终于又抬头看他。四目相对,他说:“可是阿平的事情再次提醒我,不伸手抓住,就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