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么到你手里的?”各位虽然经常和犬打交道,但是还真不怎么了解这种很少引进中国的外国犬。
价格、血统、习性什么的,也不太清楚。
说起这个虞邵嘴唇一弯,五官出色的脸上弥漫着醉人的笑容:“事情是这样的……”于是把和犬相遇的过程简单说来,说白了就是托了朋友的福,白捡了两只好犬。
原来是战友送的?
大家不无羡慕,开始讨论这种犬在军中普及的可能性。
价格是贵了点,但可以自己培育。
“我觉得不太行。”作为一个资深的训导员,虞邵对此持反对票,高声说:“其实前辈们很早就接触过捷克狼犬,他们认为这种犬种服从性不太稳定,不堪当工作犬,是其一,其二,我的平安和蛋蛋之所以出色,跟他们的血统关系不大,这只是个体的优秀。”
在座的军犬训导员心想:我信你个鬼,这两只犬明明有同步的痕迹,这就是一同训练,潜移默化出来的结果。
他们聚在一堆讨论着讨论着,回过神来发现,头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
原来是因为两条狼犬的出现,带来了无限的希望,头儿终于可以去睡个好觉,他有预感,马上就要展开一场激烈的行动。
所以当然要好好休息。
年轻人熬夜是年轻人的资本,熬得再晚,第二天一早依旧要准时就位。
主动加班的亚力山大,虽然忙起来化身工作狂,但是他喜欢懒床!
只要他还没开始工作,工作就不存在。
第二天一早,上白天岗的同志往监控面前一坐,戴上耳机,正准备观看两只狼犬继续表现。
然而,画面是静止的,耳机里传来的声音是呼噜呼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