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西尔维娅接过红酒,昀泽话锋一转:“不过,辉叔也的确是前两年过世了,他的后事还是我来办的。”

西尔维娅抿了一口红酒,皱了一下眉头,好像不太满意,就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那这么说,东西也是你流出去的?”

昀泽点点头,端着红酒杯,也靠在沙发上:“这东西流出去,无非就是让张海权知道,辉叔死了,这样一来,他就会更加的肆无忌惮。昨天我和黑曼巴通过电话,他觉得张海权最近似乎一直在找机会要见他,不知道是不是准备有什么动作,所以我让那孩子回来了,等他们两边的事情差不多,在让他过去。”

西尔维娅听到昀泽提到那孩子,就想起了一件事情,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一个长条的盒子,递了过去:“东西我给你带来了,你看看吧。”

昀泽握着酒杯的手迟疑了一下,才慢吞吞的伸过去,西尔维娅不由得笑起来:“时隔这么多年,你居然还怕成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S夫人,打个招呼。”

☆、养父

她这样讲,昀泽自然是不太好意思,接过来放在桌子上,想说点儿什么掩盖一下自己的尴尬,可想起她刚刚说自己找死的话,又觉得自己在西尔维娅面前的确是在丢脸的事儿也都经历过了,也就无所谓了:“怕,我是怕的要死的。”

西尔维娅见他学乖了,就勾了勾嘴角,抽了一口烟:“话又说回来,这东西无论是你给那孩子,还是张海权给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区别只在于他会恨谁。”

昀泽看着西尔维娅,见她倚靠在沙发上,这么多年依旧凡事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只能无奈叹气:“终归要试试。”

西尔维娅没有马上接话,而是盯着昀泽,良久,才抬了一下手:“你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希望吧。”

昀泽喝了一口红酒,手里微微摇晃着杯子:“当初你不是也这样和张海权说的吗?”

西尔维娅哑然,她的确没什么理由反驳昀泽了,只好掐灭了手里的烟:“叫那孩子来我见见。”

昀泽放下酒杯,给外边打了个电话,大约几分钟的时间,包间的门被推开,梓耀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擦着手,见昀泽坐在沙发上,便站在一边,叫了一声先生。

昀泽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见他手上似乎有些血迹,就扬了一下下巴:“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