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曜在昀泽身后点点头,他也是这样想的:“其实她就算不表态,事成之后,先生也不会动她的,前年过年的时候已经谈过了,只是她不知道哪里想通了,追着立起投名状。”
“反常必为妖,是得去看看。”走到车边上,梓曜伸手给昀泽拉开车门,可昀泽没有上车,回头看着梓曜:“你今天的话多了,段城那个身份,你不必与他废话,他和我的恩怨是和我的恩怨,与你无关。”
“先生的事就是我的事。”梓曜接了一句,见昀泽没说话只看着他,就又有些心虚:“我是看不惯他那个态度,不知好歹。”
昀泽想骂他不听话,可又不知道从何骂起,想想也算了,只能叹了口气,坐到了车里,梓曜躬下身,追问了一句:“那先生说的,以后如果遇到,留他命的话,是认真的吗?”
“你看着办吧。”昀泽的目光望着前面,心里乱的很,也不知道该怎么和梓曜说,想了想,补充一句:“还是不要伤他的性命。”
末了又加一句:“他们这样的人,能不伤到性命,就不要伤吧。”
作者有话要说:和爹打交道,讲道理不行,硬碰硬也不行
☆、父
当晚这顿饭,吃的也算是顺利,事情并没有按照昀泽最坏的想法发展,老七在席间说的很诚恳,在加上昀泽之前在辉叔那里听到过戚家的事,他们和白家都是最早的一批老人,自然也就没有了担忧和顾虑。
可那一宿,昀泽依旧没有睡好,他脑海里总是回想起张琪说父亲已经知道了的事情,他不知道他们父子再一次见面会是怎样一个尴尬的场景,但是仿佛再也不见面也不现实,怎么样才能把这件事说的不那么……奇怪呢?
昀泽从小长得就不错,身边难免就有一些小女孩儿围着,直到六年级不知道哪里传出来的一些子虚乌有的事儿,被他父亲打没了半条命,从那以后,他看见女孩儿都绕着走。
然后初中又有人说他是自闭症,自闭不自闭的昀泽也不知道,反正比回家挨打强。
从这方面来看,父亲让这事儿轻而易举的过去的可能性实在不大,前年过年母亲说父亲被返聘回去了,估计是工作忙的还没有腾出手收拾自己。
这可怎么办……他望着天花板直叹气,他现在是□□老大的老大,怎么活的还这么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