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风大伯说了一个“叛逆儿子撞人,他没能把人捞出来,于是对方怀恨在心”的往事。

不得不说虽然他看上去外表已经是年轻人了,内里却还是老人家。

说起一件事来叽叽咕咕能说个半天。

纪长泽听得直打瞌睡,等着对方讲述到“他从那开始就对我不亲近,我也跟他好好讲道理过,那是他犯的错,他承担本来就是应该的,何况我有钱也不代表一切,人家要是愿意拿钱私了,我能不愿意吗?”的时候,忍不住了。

他直接推开门进去。

“所以你那个儿子现在人在哪里?”

“还有你。”

纪长泽转而看向耐心听着大伯说话完全没有不耐烦的柳乘风:“你那个弟弟之前喝血都是怎么解决的?”

柳乘风还有点懵逼,下意识回答道:

“我在医院预留了他的份,他想喝的时候直接去喝就行了。”

说了半天,总算是说到正事了。

纪长泽直接摸出对方手机丢过去:“现在给医院打电话,问问他这几个月喝了多少血。”

“问这个干什么?”

“我让你问你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