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站起来就走。

“哎?”

厉鸢有些愣了,不知觉站起来。

真就是说两句话就走?

宁逐的背影孤寂而又决绝,然而就在他的手刚碰到门把手的时候……

“吱呀——”

不知何时,柜门无风自开了。

厉鸢:“……”

宁逐随意地一回头。

保持雕塑状几乎贴在木板上的冯子杰:“……”

宁逐:“……”

沉默。

没有什么比现在更沉默。

厉鸢缓缓地、缓缓地捂住脸。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

为什么每次都要让她遇见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