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顿,又指向她怀里探头探脑的小凤:“这个不是。”

厉鸢:“……”

庞宽:“……”

应褚:“……”

所以他们的宗主和抛弃过他的前未婚妻破镜重圆以后又要给别人当爹?!

————

玄天宗大堂之内,楚随之侧倚在正座上,边喝酒边听那些那些手下对厉鸢的事情发表长篇大论。

刚才他已经给厉鸢的存在找了一个最好的理由:假死。

他道当初厉鸢是因为假死才逃过一劫,这么多年了两人的恩怨早已放下,于是决定破镜重圆。

虽然手下们对这个理由没有过多质疑,然而他们的重点还是在两人之间的纠葛上。

众所周知,厉鸢之前不仅退过楚随之的婚,还屡次伤害他,厉家更是和湮魂宗有勾结。且不说厉家现在早已覆灭,厉鸢对厉家的事一无所知他们不好拿她说什么,只是过去的事情真的可以一笔勾销,全然不在乎吗?

应褚坐在左方,听着那些手下叽叽喳喳,此时反而沉默了。

因为他算是和楚随之待在一起算时间长的兄弟,他了解楚随之的性格。楚随之这人看似随意好说话,其实内心执拗,认定一件事就不会放手。

对方既然把厉鸢带回来,那就说明他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并不在乎他们说什么。

应褚抬眼看向楚随之,对方低垂着眸子看着杯中的酒,嘴边的笑意在灯光下有些不真切,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果然,楚随之把酒杯往桌上轻轻一放。

顿时,所有人都像是点了穴一样没有再动,连和别人争论得脸红脖子粗的庞宽都长大了嘴巴,半晌不敢合上。